一见毛主席像就心清净,情欢喜 我认为 毛主席是佛
来源:红旗杂志公众号
公元1976年9月9日零时10分,毛泽东主席逝世,享年83岁。今年是涅槃的第41个年头了。
毛泽东,湖南湘潭人。字润之,笔名子任。一八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生于韶山冲一个农民家庭。母亲文七妹,是个典型而又善良的农村妇女,毛主席的母亲和外祖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毛主席的小名“石三伢子”的由来带有浓厚的民间佛教色彩。由于主席的母亲婚后生下两胎均不幸夭折,当诞生第三个儿子毛泽东,唯恐他再度夭折,于是带著毛主席叩拜石观音为“干娘”,并为儿子寄名“石头”,喻意结实、长寿。因毛主席排行第三,故名之“石三”。此外,她发愿吃“观音斋”祈求菩萨保祐毛泽东平安长大。在母亲的影响下,幼年毛泽东在放牛之余,经常去石观音前礼佛。说到石观音干娘,一九五八年,毛泽东首次回乡,吃饭之前他说,“请等一下我的干娘。”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他又说:“我的干娘不会来了,大家请用。”从这件事中可以看出毛泽东对观音的尊重。毛主席一生博学多才,交往范围极为广泛,在他不平凡的一生中,与佛教人士的交往,激发主席在宗教政策上有更多的领悟与观点。他说:佛学不可不学,办了佛学院,两年毕业,专弄政治这个办法不行。得搞四年,专门拿两年研究佛学。光政治好,佛学上没有学问是不行的。在佛教教育方面,主席肯定了要有扎实的佛学基础,希望佛教能培养一些全方位的人才,这无疑是眼光独到并且对佛教的发展是有长远之计的。
毛主席与西藏阿弥陀佛的化身十一世班禅喇嘛保持的良好关系,每逢新年他们都会相互道贺。同时,毛泽东也经常与观音菩萨的化身十四世达赖喇嘛通信,致赠过达赖“扩音机、黄缎、长白山人参、貂皮衣筒、相片等礼物”,并表示“如果有需要,也给予协助”,表示关切与友好之意。达赖在日后的回忆录里,曾描述他和毛主席的交往情节时说:“总的算来,我至少见过毛泽东十二次,大部分是在大型集会中,少数几次是我和毛主席私下会晤,除了翻译朴错汪结之外,旁边没别的人。不管在什么场合,宴会或会议也好,他总是要我坐在他旁边,有一次他甚至为我挟菜。主要围绕在如何将西藏的需要和中央的要求协调到最好的地步。主席还表示,到西藏的整个目的是要帮助西藏人。”令达赖印象深刻的,是毛泽东在两人的谈话中说了赞同佛陀的话:“他赞扬佛陀反种姓制度、反腐化、反剥削。他也提到度母——这是一尊有名的女神。”言语之间表现得相当支持宗教。他提出:根据信毅自由的原则,中国解放区容许各派宗毅存在。不论是基督毅、天主教、回教、佛教及其它宗教,只要毅徒们遵守人民政府法律,人民政府就给予保护。信教的和不信毅的各有他们的自由,不许加以强迫或歧视。
在同藏族人士的谈话中,他对宗教态度非常开明:宗毅信仰自由,可以是先信后不信,也可以是先不信后信。在中国,信仰宗教的人不少。信耶稣毅的有八十万人;信天主教的有三百万人;信伊斯兰教的有一千多万人:信佛教的更多,有几千万人;还有信道教的,数目也很大,约有一千多万人。人们的宗教感情是不能伤害的,稍微伤空三点也不好。除非他自己不信教,别人强迫他不信毅是很危险的。这件事不可随便对待。就是到了共产主义也还会有信仰宗教的。他甚至一再强调:“只要人民还相信宗教,宗教就不应当也不可能人为的去加以取消或破坏。”可见毛泽东对宗教采取比较尊重和宽容的态度。
毛主席还将他的佛教观主要归结为佛教文化论、优良传统论、和社会主义协调论,这“三论”是主席对佛教的理解和指导思想。佛教文化论,把佛教视为历史文化遗产,视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优良传统论,进一步概括了佛教的本质和作用。主席主张“发扬佛教优良传统”,将宗教视为一种文化而非一般的迷信,这是唯物主义者对宗教属性认识上的一个重大进步;作为文化的宗教,兼具有多种社会功能,不仅与宗教文物、宗教旅游等相联系,而且与伦理道德、发展文化教育等相关。在主席看来,宗教不仅是一种信仰,而且是一种文化现象。宗教文化涵盖哲学、思想、语言、文学、艺术、绘画、天文、历史、医学、建筑等方方面面,他深信,只有透过了解宗教文化并对之加以适当地改造,一定能建设起适应社会的新模式。假若对宗教文化持排斥的态度,实际上就是否定了民族文化的遗产,损害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这点原则毛泽东把握得相当正确。
毛主席专门认真地读过有关佛陀生平的故事,他提出的论述非常有趣,形容释迦牟尼是“从被压迫民族中产生的人”,释迦牟尼主张普度众生,是代表当时在印度受压迫的人讲话。为了免除众生的痛苦,他不当王子,出家创立佛教。他认为在解除人民群众压迫和痛苦这一点上是和共产主义有相同之处。因此,希望信佛教的人和共产党人合作。主席的图书管理员逢先知回忆,主席重视宗教问题,特别重视佛教经典的学习和研究。代表中国几个佛教宗派的经典如《金刚经》《六祖坛经》《华严经》,以及研究这些经典的著述,他都读过。对于禅宗学说,特别是六祖惠能大师的思想更为推崇,他认为二八祖的佛经《法宝坛经》就是劳动人民的佛经,正因为禅宗不立文字,通俗明快,使得佛教在中国广为传播。一九五八年,在北戴河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毛泽东还专门谈到过惠能,说惠能“不识字,很有学问,在广东传经,主张一切皆空。这是彻底的唯心论,但他突出了主观能动性,在中国哲学史上是一个大跃进”。主席外出还携带著《六祖坛经》,关于六祖禅宗的故事,说过多次,对惠能评价极高,特别赞赏他勇于革新的精神,说他不要教条、不要清规戒律、主张佛性人人皆有,创顿悟成佛说,一方面使繁琐的佛教简易化,一方面使印度传人的佛教中国化。因此,他被视为禅宗的真正创始人,亦是真正的中国佛教的始祖,后世将他的创树称之为“佛学革命”。主席能脱口背出惠能所作的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个精神毛泽东说是和他的性格相通的,惠能本来是做下等粗活的,文化不高,几乎不识字,但他的悟性好,在听人诵《金刚般若经》后,发心学佛,投禅宗第五世祖弘忍门下,弘忍便将禅法秘诀授于他,并付法衣,这也就是,“继承衣钵”的出典。主席对《六祖坛经》的评价极高,尤其评价六祖对主观能动性的发扬。主席说:“主张一切皆空,这是彻底的唯心论,但他突出了主观能动性,在中国哲学史上是一个大跃进。惠能敢于否定一切。有人问他:死后是否一定升天?他说不一定,都升西天,西方的人怎么办?他是唐太宗时的人,他的学说盛行于武则天时期,唐朝末年乱世,人民无所寄托,大为流行”。主席也曾对班禅大师说过:中国佛教史上能被佛教徒尊为“经”的,就仅《坛经》一部。主席对中国至彼时尚无一部佛教史流露出遗憾之情。惠能自幼辛劳勤奋,他不屈尊于至高无上的偶像,敢于否定传统的规范教条,勇于创新的精神,以及把外来的宗教中国化,使之符合中国国情,为大众所接受等特征来分析,在这方面与毛泽东一生追求变革,把马克思主义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性格、思想、行为中,颇多相通之处,所以为毛泽东称道东谈吐幽默诙谐,有些话含蕴颇深,很值得回味,不能说与禅宗全然无涉。
毛主席常研佛理,对献身于宗教的人物常怀敬意,主席说过:“唐代的玄奘赴印度取经,其经历的艰难险阻,不弱于中国工农红军的两万五千里长征。他带回了印度佛教的经典,对唐代文化的丰富和发展,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毛泽东更赞叹“鉴真和尚,说他六渡扶桑,虽然前五次都失败了,但他不屈不挠,终于到了日本,对于佛教的东渐,特别是中国佛教及文化贡献最大”。一直认为佛教是中国的传统文化的毛泽东,这个观点他始终都没有改变。“发扬佛教优秀传统”八个字,反映出主席对佛教在中国文化传统地位中的肯定立场。
毛主席对佛教寺庙有著浓厚的感情。二十四岁的毛泽东邀同萧子升和同学萧蔚然徒步进行了一次游学。在游历湖南五县时,曾挂单在寺院两宿,并受到方丈及百余僧人的热情款待,愉快而又充实的体验使毛泽东难以忘怀。在日后的革命生涯中,只要一有机会,毛泽东总喜欢到寺院进行参访。解放战争胜利后,进北京前,主席来到五台山台怀镇塔院寺。观看了寺庙文物,巡视了塔院寺、十方堂寺和蒙藏合作社等处,一路上他亲切地与僧人交谈,关心他们的生活和佛事活动,并告诉地方干部一定要保护好文物,把五台山建设好。五台山塔院寺内方丈院中,至今还保留毛主席居住院落。主席曾经游历过香山寺,回龙山,还远至仰山慧寂的得法处泻山密印寺拜访参观,翻阅了寺藏的各种佛经,与方丈讨论了佛理。主席和警卫队的人员一起去白云山寺,他舍弃骑马而选择走路,认为如此到寺庙才算虔诚,当他看到当地县长对白云寺不重视的时候,主席毫不客气的批评他:“这是文化,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你是守著元宝当石头啊!”进庙后,主席观看了各种不同形式的建筑,特别注意到墙上的一千五百多福壁画,像带领他们参观的老和尚询问壁画所描绘的佛教经传故事,并感慨的对老和尚说:“这些东西都是历史文化遗产,要好好保存,不要毁坏。”
毛主席的墨迹,达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的境界。字迹连绵,如一片烟云,中锋建骨,侧锋生姿,意笔相从,豪迈飞动。主席的字和诗,浑然一体,融洽、豪迈、苍凉、委婉、激越,风雨雷电、水流花开、天地肝胆、大泽龙蛇,博大的心胸、纯美的诗情,仅凭手中的毫笔,在时空中,留下了人间正道、云水襟怀和审美理想,达到“造我神韵,有我无人”的超自然境界,
毛泽东迈向人生的第一步,恰恰就是对于慈悲为怀的佛教的虔敬与认同为主要标志的。从佛教的角度来看,主席所了解的佛教和谈及对佛陀、佛典、僧人、甚至对佛教的看法是客观而丰富的,因为他准确把握了佛教的特色与根本精神。毛主席语录,有很大一部分侧面反映出与佛教文化的深厚关系,同时又是对佛教文化的提炼、发展和普及。从某种意义来说,毛泽东思想根源来自于中国这片佛教文化底蕴深厚而又富饶的土壤。他善于吸收消化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推陈出新,古为今用;善于把深刻的道理以中国人能接受的方式加以表述。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再把眼光放大,要把中国、把世界搞好.”佛教教义就有这个思想。佛教人文之因根,不以时栘,不从地迁,不随风流,不因物化,永放光华于世界民族之林。
可是,就在毛主席去世后不久,中国出现了一股股妖气、阴气,出现了一些挖空心思否定、丑化、攻击、抹黑毛主席的跳梁小丑,这股歪风邪气在中国愣是春风得意30年。这不足为奇,魔与佛同存在于宇宙中,善恶自有因果报。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议的,但凡污蔑、诽谤毛主席的,绝没有好结果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自称毛主席私人医生的李志绥,在美国撰写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其尽诬蔑、抹黑、妖魔化毛主席之能,大显卑鄙无耻之心,埋下了恶因,不过,谁又能想到,就在书稿刚刚完成,李志绥“莫名其妙”的突然一命呜呼,一年之后其子也步其后尘,紧随其后,突然悄悄死亡,得到此果的这爷俩,地狱相见面会说什么呢?想必悔不当初,晚矣!谤佛之罪,为之最,自己琢磨去吧。奉劝那些无中生有而诽谤污蔑主席之徒,为了自身及家庭成员,积点口德,积点阴德吧,否则必遭天谴,可知什么叫法力无边?佛慈悲普渡众生,魔邪恶收买灵魂。《般涅槃经》云:“若闻文殊名,或见形像者,百千劫中不堕恶道。若称念文殊名,设有重障者,不堕阿鼻极猛火处,常生他方清净国土,值佛闻法,得无生忍。”
英国牛津大学亚洲研究中心主任、著名中国问题专家赛奇·托尼教授认为:目前中国对毛的肆意丑化已经超越了一个民族应有的理智界限!无论我们承认与否,在我们西方的自由世界中,任何一个不带“有色眼镜”的人都尤其尊重你们中国的毛,他是一个值得所有对手尊敬的伟人,他将他和他所有亲人都献给了这个民族的劳苦大众。无论是过去、现在或将来,他的精神和思想不光值得我们西方世界研究、学习和尊重,更应该值得你们中国人了解、尊重和学习,因为他是你们中国人屹立于世界民族前列的财富和基石。我很遗憾,在我们西方世界,将毛先生的精神和思想上升到一种战略的高度来进行研究和学习的时候,在你们国内却出现了大量忽略、诋毁甚至是造谣中伤毛先生的事情。在我们的世界里,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否定“毛”是当代中国困局的症结。其实,我们西方世界特别重视和珍重毛的思想和著作,特别是在我们中国研究学会和军界,毛的思想和著作是必修课。我想你们也听说过了,毛的军事思想和政治理论早已经是“西点军校”中的必修课,而且也是学界在研究亚洲问题时首先要研究的对象。毛的为人在我们这些人看来更是不可思议的,就连尼克松这些他曾经的对手也不得不感叹,毛近乎是一个神,而不是一个人。世界上还有谁见过将自己那么多的亲人的生命都献给了这个国家和民族的解放事业的领导人?难道这样的人不应该值得所有的人珍重吗?如果还有谁也为这个国家做出了这么多的牺牲,才有资格来批评这个伟人……
毛主席真身离开我们已经40年了,人们一直怀念着他,思念着他,也就是常言道”毛主席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这的的确确是人们发自内心的爱。新疆维吾尔族人信仰伊斯兰教,可新疆人对主席的爱是深沉的;西藏藏族人的家里,总可以看见房屋显眼处悬挂着毛主席像,上面披着洁白的哈达,藏民把主席当佛一样敬着。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汉族人,能让藏族人这样像神一样供着的。所有这一切都是自愿的,是一种朴素的感情。在藏族人的头脑里,毛主席是比在世活佛更大的神。西藏人对毛主席非常尊敬,相信毛主席是文殊菩萨转世。并认为,他曾与许多邪魔转世的人做斗争,死后遭到诋毁,并不被世人理解。达赖于2009年访日期间被媒体问到“您印象最深的人是谁?”达赖回答:“是毛泽东。1954年到1955年,我们之间培育起某种亲密的感情。毛主席把我当做儿子一样对待。我时常会从内心深处感叹他充满自信的魅力。同时,我还能感到他那种贤明的理想:他不仅已经获得一国革命的胜利,还要改变整个世界。”却原来,毛泽东就是文殊师利大菩萨转世化身。文殊菩萨,带果行因,本其无上智慧,广作无边佛事,于十方佛土中,现种种身,说种种法,度种种众生。形象则为仗剑骑狮之像,代表着其法门的锐利,以右手执金刚宝剑,断一切众生的烦恼,以无畏的狮子吼震醒沉迷的众生,无尽大智慧、大慈悲、大愿力。为众生开示净行法门,进入妙吉祥境界,利益众生,圆满法门。
大乘发心则是为了利益他人,希望解脱他人的痛苦,引领众生成佛。个人认为毛主席是大乘行者,主席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人民谋幸福。毛泽东思想的活的灵魂: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独立自主,主席思想无不与佛教思想相吻合,相通。毛泽东主席所倡导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正是佛教主张利益众生,慈悲、平等、无常、无我的思想!
我每每见到主席像,如同见到莲花生大士那样,明明是心清净,情欢喜,可是,忽然竟有万般委屈,眼泪悄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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